小時常到澳洲渡假的英國女孩,回想對鯊魚的恐懼和無邊幻想
Everything is Teeth,很不錯的漫畫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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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首讀劉震雲,選了我不是潘金蓮。不知此書乃劉一貫風格,還是新嘗試。感覺像在讀故事書,節奏明快文字像說話,不太需要動腦筋,但故事生動有趣。
改編電影應該很合適,況且據說銀幕上有冰冰姐大尺度。該棄書改看電影嗎?
拿起劉震雲的我不是潘金蓮,捱不過5頁放棄了。
應該說,在所有解決問題的方案中,使用武力都是代價最高的。但未必是錯誤的。比如中華民族都期待兩岸和平統一,但假如和平統一無望,武力統一雖然成本很大,但卻是正確的選擇。對於八九事件來說也是同樣的道理。
可如今我們卻要面對這麼多的阻難﹕明明中國政府覺得自己當年幹得好,但它現在卻連一個數字都不敢提; ... 明明有那麼多人曾經熱血沸騰涕淚縱橫,今天他們卻有口難言,甚至主動修改自己的記憶。看,為了銷毀和掩理六四的記憶,他們要費多大的勁。為了這個記憶;港式的犬儒主義被調動了,「唯策略論」主導的歷史虛無主義也出場了;他們甚至不惜自毀長城,要我們否定自己當年至為單純的愛國赤誠,換上 ... 金錢愛國論(它的邏輯是誰讓我發財我就愛誰)。所以記憶六四已經不再只是記憶的事了,它還是一連串的抗爭與對決。它對抗言論空間的縮窄,與出入境的管制,它還要對抗一連串違背理性的思考方式與一系列否定道德共識的價值主張。在這個意義上,記住或者遺忘六四,還真成了一個大是大非的抉擇。
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 以前有人叫我們「放下歷史包袱向前看」會使我們憤怒莫名,現在這種論調卻早已見怪不怪。也許有一天,還會有更多個陳一諤、呂智偉和曾蔭權出來鼓吹那種虛無犬儒的價值觀;也許有一天,六四不只不得「平反」,甚至根本灰飛煙滅于時光的垃圾場中;也許有一天,我們真的會變成大多數人眼中的瘋狂先知,並且一個個老去,一個個凋零,所有記得六四的全都整代人整代人地消失。即使到了那一天,再也不是為了起到什麼實際作用,而是單單因為這個記憶本身就是道德的,我們香港人,我們這群記憶的守護者也還將如此記住,直至最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