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玉5月4日在聯合報評論《海邊的卡夫卡》:「少年離家出走,與其說是為了逃躲弒父與母姊交合的命運預言,毋寧是迎向命運;命運既然無從閃躲,那就往那宛若風暴的命運中心,筆直地踏進去 ... 九○年代的村上作品雖然常探討暴力主題,但如此勇敢俐落的倒不多見。他似乎已把《地下鐵》、《約束》二書以來的思考,從社會現象推深到個人生命境況,並能重返八○年代的作品世界,為當年未必完整的「自我治療」增補了新的體驗。」
「與舊作相較,《海》書結構精巧,文字敘述較有控制,不至於一發不可收拾,有村上哲學的彙總架勢。上冊許多文字成熟精準,即使不愛村上春樹的讀者多少也會為之驚艷;下冊可惜因為敘述與情節冗散,稍失了力道。值得注意的是,在故事總少有出口的村上作品裡,《海》書末,少年從出口走了出來,從異界回到現實,從滅絕走回再生,雖然情節仍留有許多謎團,雖然少年仍不甚明白「人活著的意義」,但這畢竟標記了村上春樹的一大轉變,讓人好奇接下來村上會寫出什麼作品,他將失去他的村上迷,抑或擁有一批新的讀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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