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7-31

mobile computing?

Although my main computer is a laptop, I usually use it in a fixed location. So, you could say that it actually functions as a desktop.

Given my addiction to the Internet, I used to think that there was no point in mobile computing unless/until I could access the net in "mobile" locations reliably, cheaply and safely.

Now that I have installed broadband wireless connection, I have been using the laptop away from the fixed location quite a bit lately.

However, experience so far tells me that mobile computing still requires major compromises, given that battery life is just 2-3 hours (with maximum screen brightness).

My idea of mobile computing is that the computer is always on, and the Internet connection is always on too. The latter can now be achieved easily (though not necessarily safely), but as for the first, I am afraid I may have to wait for a few more years before battery hours can run into double digit (i.e. allowing full day usage and overnight recharging).

Until then, mobile computing for me is still an empty promise.

IE 7 beta

I have just begun using the beta version of IE 7. Good as it is (tabbed browsing, RSS feed etc.), I doubt whether it could convince me to switch back to it as the default browser.

Crispy, spicy drumsticks

Marinated drumsticks coated thinly with flour before being roasted in the oven. The result is crispy, spicy but not oily drumsticks. Watch out K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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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30

叻沙(laksa)

第一次做叻沙作午餐。用的是叻沙粉,罐頭椰漿,配料則家中有甚麼用甚麼。

這個叻沙粉原來十分辣。最近旅遊時在達爾文吃了號稱全市最好的叻沙,它屬於文靜少女一路,而今天的無疑是火辣辣的熱女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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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29

豬欄普洱!

我是喝茶不喝水之人,而茶葉之中又以飲普洱為主。據太陽報引述,廣東四會市郊無良商人為加速普洱茶發酵,使之看似陳年普洱,竟將含有大量細菌的豬欄坑渠水澆到茶葉上,令茶葉由原本四十五日的發酵期,縮短至只需二十日。為了增加茶味掩蓋異味,還在壓好的茶餅噴灑香料或香精,包裝後訛稱是五至十年的普洱茶,向市民兜售。

其實,普洱天然發酵需時太久,人工的速成的發酵做法在今天已成主流。問題只是這些普洱商人的製作技術和工序是否依規依法,尊重科學,保障衛生。

既有對陳年普洱的暴發需求,在今天的發錢瘟的中國,就必定有這類喪心病狂的商人乘時而出。哀哉。

草草完成「從世界中心走到頂端」之旅網頁

歡迎溜覽。

2005-07-25

遊記:從世界中心走到頂端

緣起


對澳洲這片大地產生初步的概念,是在初中上地理課時,老師說澳洲面積幾乎有中國那麼大,但卻人煙稀少。整個國家就是一個巨大的島,而島的中心有一塊巨大的紅色的岩石。地理書中還有這塊紅岩的相片,很難憑照想像石有多大,只覺得它紅紅的、圓圓的、滑滑的、怪怪的 …

想近觀艾雅斯岩已有一段日子,但由於交通不便(也因而費用昂貴),及未能設計理想的行程,故一直拖延至今。但自2004年2月開始,連接南部城市阿得萊德(Adelaide)和愛麗斯泉的鐵路終於伸延至極北的俗稱頂端(The Top End)的達爾文(Darwin),而汗(The Ghan)火車亦以每週一至三班的班次行走三地,以鐵路貫通澳洲南北的長期夢想終於達成。因此,我決定來一次艾雅斯岩—汗火車—達爾文的「從世界中心走到頂端」之旅。

在片山恭一的暢銷小說《在世界的中心呼喊愛情》中,亞紀因病發不能隨青梅竹馬的小朔一同參加到艾雅斯岩的畢業旅行。在亞紀病重時,兩人決定逃離醫院,飛往艾雅斯岩,無奈亞紀在機場昏倒。最後,小朔及亞紀父母一同到艾雅斯岩將亞紀的骨灰撤在荒漠之中…

旅程特點

這個旅程共計10天9夜(2005年7月10日至19日),其中在愛麗斯泉/艾雅斯岩逗留4晚,在火車上過一夜,最後4晚則在達爾文渡過。這個由中部往北端的行程主要是遷就當時飛機及火車班次的限制。其實,由北往中的行程安排也無不可。

主要遊覽景點包括中部的艾雅斯岩/烏奴奴、奧加斯丘/加他茱達(Olgas/Kata Tjuta)、帝王谷(Kings Canyon)及北部的卡卡都國家公園(Kakadu National Park)和凱薩琳峭壁(Katherine Gorge)。

旅遊採用自助加跟團的混合形式:機票、火車票及住宿自訂,旅程期間則參加不同的旅行團,有幾小時的(如凱薩琳峭壁),一整天即日往返的(如卡卡都國家公園),也有隨團過夜的(如遍覽中部三大景點的3天團)。

其實,達爾文和愛麗斯泉的週邊公路網絡都很發達,租車自駕旅遊是絕對可行的。不過今次既不想在荒漠長路中駕駛租來的車輛,又想有專人帶領遊覽勝景,而又基本上能享受自助遊的好處,因此決定以混合式遊玩。

提醒一下有興趣駕車遊的旅客:這裡的公路,很多是沒有時速限制的。不知對你是一種快感飛馳的提示,還是小心提防的警示?

遊記


第1天:無水之河、無泉之市

清晨由布里斯本(Brisbane)乘機到愛麗斯泉機場。機場離市中心不遠,車程約二十分鐘。

愛麗斯泉市跟其他一些依賴旅遊業的澳洲小鎮驟眼看來相差不遠,基本設施一應俱全,市中心佈滿各色住宿、食肆及旅遊紀念品店。而市中心的中心區則非Todd Mall莫屬了。提到Todd,不得不提在愛麗斯泉市內看不到有甚麼泉,反而有一條Todd River流經,但河經常是完全乾涸的,陸上行舟的搞笑競技賽事亦因此應運而生。

作為一個旅遊點,愛麗斯泉無疑是較為遜色的。對白人開發中部歷史或土著文化感興趣的可往市內多個景點參觀。但一般而言,遊客多視她為遊覽澳洲中部的門戶站、接駁點。其實,如果時間不太緊迫的話,從愛麗斯泉出發的一天遊也是頗有看頭的(詳見第5天遊記)。

在吃的方面,澳洲中部很多以服務旅客為主的食肆都提供駱駝、袋鼠、emu及鱷魚等肉食。至於這是地方特色還是招徠技倆,則屬見仁見智了。

不過,在城市的繁榮背後不遠處,很容易感受到在澳洲社會中,土著的邊緣的、清苦的生活的問題。在這裡,不難見到單獨的,或一群的土著百無聊賴地依傍在街邊或樹下,有些也會膽怯地向遊客索錢。土著族群由於較難適應主流社會生活,故此酗酒及犯罪問題較為嚴重。如何根本地扭轉土著的邊緣地位,是一個爭論不休,難有共識的問題。

第2天:雨、來得不是時候

3天旅行團開始。清早乘車由愛麗斯泉直往中心點艾雅斯岩、不計中途休息車程在5小時以下。在途中,柏油面畢直的公路看似沒有盡頭,但兩旁荒無人煙的紅土和耐旱植物也一樣看似沒有盡頭。在公路上,時見前面或反方向的車和乘客,但在公路兩旁卻是人跡罕見,只偶然看到飛鳥和野生駱駝。

人知共知,這裡終年少雨,無論植物及土地,似乎長期處於乾旱。可我卻交上好(霉?)運,未到目的地天已全陰,並下起雨來。到達目的地酒店午餐後下午行程開始時,更下起傾盆大雨來。結果步行參觀奧加斯丘變得舉步維艱,小心翼翼,觀光大受影響。

其後的艾雅斯岩杯酒觀日落活動更要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旅遊巴士環繞艾雅斯岩慢駛一週。在濃密大雨中,暗色黃昏下,遠看幾十條瀑布水柱從岩頂往不同方向湧下,也算奇觀。

既然天有不測之風雲,怨天也無補於事,唯有望天打卦,冀求明早給我一個完美的艾雅斯岩觀日出活動。

到艾雅斯岩觀光的旅客,大多住在Ayers Rock Resort裡面的分屬不同星級的5間酒店。Resort離景區約半小時車程。

第3天:在世界的中心呼喊無緣

一覺醒來,雨是停了,但四週漆黑一片,無法估計天色如何。集合後,領隊告知壞消息:因天雨路滑,爬岩路徑今天仍然封閉,而且雲量仍多,雨可能還會再下,觀日出活動雖然如常出發,但日出是不可能看到的了。

但他說,你們應感到幸運,艾雅斯岩近一年來幾乎沒有下過雨,你們卻有幸可見到它雨中的景緻,很難得呢。雖然心知這只是他安慰團友的話,但努力對自己重覆這句話後,心裡竟真的感到安樂得多,覺得自已遇上一載難逢的機緣!

中午過後,離開艾雅斯岩,轉往帝王谷,天色竟清朗起來,其後更雲散日出,溫暖得很。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只能說跟「世界中心」無緣了。

到達帝王谷後,日落時間已過,唯有躲在酒店內看一會書、淋一個浴、吃一個豐盛的自助晚餐、然後睡一頓好覺。

今天就這樣完結了。

爬上艾雅斯岩,是遊客喜愛的活動。但其實這裡的土著是不喜歡別人爬上這塊神聖之地,不過他們也不禁止遊客這樣做,只勸大家可免則免。爬與不爬,這是個問題,只能由你自己決定。

第4天:A Gorgeous Canyon

天氣好,心情自然好。如有好景配合,那就好上加好了。

帝王谷雖離艾雅斯岩或愛麗斯泉均有幾小時的車程,但近年受遊客歡迎的程度與日俱增。除了景色壯麗岩壁險峻外,她跟中部另外兩大景點的一大分別是她既可遠觀,又可直接攀爬,沒有那種莊嚴不可親近的感覺。

從峽谷的一面上山,依馬蹄形方向走,然後在另一邊下來回到登山點,連觀景時間在內,約需3-4小時。登山一段較為費力,其後基本沒甚?難度,連七老八十的阿公阿婆團友均可應付。

午後,如前幾天一樣,又花好幾小時坐在旅遊巴士上,吃吃睡睡,黃昏過後回到愛麗斯泉。

問:何謂gorge,何謂canyon,有何異同?
答:gorge當然比canyon較gorgeous啦。


第5天:北行列車

由於北行的汗火車要到黃昏時分才起行,我決定參加一個遊覽愛麗斯泉週邊麥當奴山脈(MacDonnell Ranges)的一天團。這團與早前的有很多不同之處:全團只有8人參加,而不是之前的近60人的大團。坐的是20座位的四驅小巴,而不是典型的旅遊大巴。坐車時間較短,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即可下車觀景,而之前的基本上是幾小時一口氣由一地駛至另一地,中間只停車讓遊客如廁伸腿。

悠悠閒閒地到了火車站,才知道如坐飛機一樣,大件行李需要寄倉。辦好以後,已是開行時候,於是跑上兩卡「軟座」的其中一卡,找到編好的位置,準備體驗未來24小時車上的生活。

車上設備雖說不上豪華,但是空間感頗充足,設施亦十分完善。除了公用洗手間及淋浴室外,還有一整卡設有多套沙發的休息室及價廉物美的餐卡(頭等座位有另外的休息卡及餐卡)。我一夜難眠,故此整夜都在空無一人的休息卡看書。由於有較多活動空間,整體感覺比坐飛機舒適得多了。

令我較為失望的是,原以為途上窗外風景會很吸引,但是車程大部分是在夜間,無景可觀,白天時覺得風景與前幾天的沒有太大不同,且變化不大。幸好沒有選擇由南部的阿得萊德一直坐火車至北部的達爾文。

坐在我旁邊可能是從德國來的背包族不時翻看小說,是Harper Lee的To Kill a Mockingbird,舊潮得很呢。而我,卻在車上看完李敖的《北京法源寺》。「老餅」得很呢!李敖的小說技巧十分幼嫩,奉勸他還是繼續寫他的散文。

第6天:達爾文的快速進化

早上原以為即將到達凱薩琳,怎知廣播告知半夜?因機件故障,延誤行程,故抵步時間將較原定遲1小時以上!天呀,還要困在籠中個多小時。幸好火車在此原定停6小時,而參加了的凱薩琳峭壁船河團只需3小時,故火車誤點至少對行程沒有影響。

結果,凱薩琳峭壁風光不太好也不太壞,但總算打發了幾小時。午後火車重新?動,直往頂端進發。

到達達爾文後,已是晚飯時候,走到市中心,好一片繁華景象。這是這幾日來,首次見到人頭擁擁的景象。以一個位在僻遠,且在30年前幾乎被颱風夷為平地的城市來說,其變化之大,實遠超我意料。到了一間裝潢很新派的泰國餐館,年青而性感的女待應說要兩小時後方有空位,於是失望去了一間中國餐館吃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華人。有華人的地方,就一定有中國餐館。有中國餐館,就一定有水準穩定的春卷,炒飯、檸檬雞和酸甜炸肉排…

跟其他很多城方不同,達爾文火車站離市區很遠,而機場相對較近。道聽途說,是因為政府在偏僻處方找到便宜土地建火車站。

第7天:動植物大觀園

如過往幾天一樣,天還未亮,鬧鐘即響,迷迷糊糊地又爬起來整裝待發。

今天去的是位於達爾文市郊的卡卡都國家公園(Kakadu National Park)。這裡沒有太多奇山異水,但動植物種類繁多,亦有不少土著文化遺跡。其中一處是土著遺下的岩畫—大多數有上千年歷史,但也有幾十年前的「新」作。

其後在Yellow Water Billabong的遊船河,可以近距離地見到鱷魚和大量雀鳥,算是大開眼界。

回程時,車停在白蟻堆前讓團友歇腳及拍照。這些吃草白蟻的土堆,大的有兩人高度,建構宏偉,俗稱「大教堂」土堆。

今晚終於如願地去了那泰國菜館。裝修是摩登的,但食物是傳統的。在露天座位上,享受著晚間微涼的天氣,吃著微辣的青咖喱,一流享受。

在此一提,這裡的短途團,一般都是由一個人擔任導遊和司機。除了駕車外,他要沿途講解行程和介紹風景,到達目的地後又要帶領團友登山涉水,完畢點齊人數開車回程,總之是「一腳踢」。

第8天:啤酒罐划艇大賽

頭一天可以無牽掛地睡一個長覺,真好。今明兩天都沒有甚麼預定行程,只是在達爾市內逛逛吃吃而已。

滿懷希望地行到植物公園,準備花上一個上午。誰知精彩的都在野外,這個位於市內的公園無甚足觀。失望之餘唯有步至鄰近的Mindil Beach。這個海灘由於座向理想,是觀日落的熱門地點。而且每逢週四及週日(即今天)四時過後還有著名的「日落市集」,據說吃的買的包羅萬有。我們去時還是上午,算是勘查環境吧。

誰知離遠望去,好不熱鬧,原來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啤酒罐划艇(Beer Can Regatta)大賽日。到處都是由啤酒罐製成的小艇,也到處都是週日行樂的男女老幼。由於這個特別節目,市集更提早自早上開檔。吃了好些亞洲及西洋小食,不過檔數雖多,種類卻比想象中少。

飽、倦、熱,怎辦?隔鄰就有個賭場!我不賭,所以也少去賭場。但進入這個規模不大的賭場後,方知道不僅有瓦遮陰,有冷氣享受,原來更有免費的自助冰水、咖啡或茶。至於食物,更是出奇地便宜,可能賭場以這些「著數」吸引賭徒「進貢」吧。

在海灘上,不時見到有人戴上以啤酒紙箱做的太陽帽,雖是娛人自娛的搞笑行徑,但也有其實際用途。典型澳洲風格也。

第9天:夕陽無限好,皆因近黃昏

東走走,西走走的,去了一個遊艇灣區Cullen Bay。這?有不少以海鮮為主打的餐館。旁邊的海灘,空無一人,在烈日下,海水泛起銀光,煞是好看。

及後又回到Mindil Beach,準備在沙灘上坐一回,拾一下石頭貝殼,然後迎接著名的日落。今天因為不是市集日,沙灘上人數不多,都是悠悠閒閒的玩樂等待。日落果然名不虛傳,橙紅的太陽慢慢地,畢直地下降,最後消失在海灘的盡頭,謀殺了不少菲林(其實當然沒有甚麼菲林可謀殺,我用的是傻瓜數碼相機)。

像是上了癮一樣,其後我又去了賭場…的餐廳吃自助晚餐。

如過往的旅程一樣,今晚的餘下工作,就是收拾行裝,準備歸程。

在沙灘上拾了很多各種各式的石頭和貝殼回家。但請記住,在國家公園內,任何一花一草一石一貝都是絕對不可帶走的。「眼看手勿動」!

第10天:意外驚喜

下午登機,上午原先預留時間買紀念品。但人老了,覺得買紀念品其實很無謂,於是步至北領地的國會大樓參觀(原先無此打算)。幸好有此一遊,原來大樓是一座挺出色的建築物,裡裡外外的建築都顯得很有心思。旁邊近海處還有一座總督府,也挺不錯。

旅途的最後一餐,如何解決?偶然發現位處一隅的馬來餐小館子,號稱提供全達爾文最好的叻沙(laksa)。我是叻沙的發燒友,當然要嚐過究竟。它的叻沙,屬於文靜一路,但水準果然甚高。滿意。

乘的士往達爾文機場只需15分鐘。在候機室呆等時,發覺原來機場提供免費無線上網服務。由於電腦就在身邊沒有寄艙,於是拿出來上網打發時間,直至登機廣播為止。

現今我每次出外旅遊,都會帶備兩部數碼相機(我的和她的),三粒充電池及兩片記憶體(雖然兩部機品牌不同,但共用同一款記憶體),一部攝錄機及幾個攝錄帶(但不常用,始終對攝錄影片沒大興趣)及一部電腦,當然還有無數的插頭和電線。每晚我都會將當天攝下的下載至電腦,然後為各器材充電。

後記

未能在睛天下看到紅紅的、圓圓的、滑滑的、怪怪的艾雅斯岩,說不感到遺憾,你信嗎?

資料


這塊在無際荒漠中的巨石以往通稱艾雅斯岩(Ayers Rock ),自從廿年前擁有權回歸該區土著(Aborigines)後,它的正式名稱改為烏奴奴(Uluru)。它是土著眼中的一處神聖地,甚至是「世界中心」。雖然自白人移居澳洲後,已在它附近發展了一個近三萬居民的小城愛麗斯泉(Alice Springs),但除此以外,這個俗稱紅色中心(The Red Centre)的澳洲中部地區仍是人跡罕至的。相對而言,達爾文的城市味道就濃烈得多了(雖然人口也不過七萬左右)。

愛麗斯泉/艾雅斯岩和達爾文同屬澳洲的北領地(Northern Territory)。一般旅遊資料參閱australia.com北領地省

雖然達爾文有她自己的國際機場,但國際航線不多。外國遊客遊覽北領地,多先取道澳洲的東岸沿海大城市轉機。除愛麗斯泉外,內陸航班也直飛艾雅斯岩機場。近年澳洲內陸航空業加入了廉價航空公司的競爭,價格大幅下調。上網訂購內陸機票,可往Flight Centre,或直接至QantasVirgin Blue網站。

既不想自駕、又不想跟團的遊客也可以選擇點對點的巴士服務。例如從愛麗斯泉到艾雅斯岩,可搭乘AAT Kings旅行社大巴灰狗巴士(Greyhound Australia)往來,車程5小時。從艾雅斯岩到帝王谷車程4.5小時。

汗火車

汗火車行走於阿得萊德、愛麗斯泉和達爾文三地,在到達達爾文前也會在凱薩琳(Katherine)稍作停留。一般阿得萊德至愛麗斯泉一段每週兩班,車程19-21小時。愛麗斯泉至達爾文一段每週一班,車程21-24小時(已包括中間在凱薩琳停留4-6小時)。五至七月旅遊旺季(詳見「遊覽季節」)時每段每週各加開一班。

喜歡坐長途火車旅行的也可以在其他大城市乘火車至阿得萊德接駁。

汗火車座位共分三個檔次,由軟座至二人一房加獨立衛浴加艙員服務不等,價格當然亦有很大差別。帶車旅行的可將車放在「車卡」一同前往。

汗火車的名稱由來是源於過往公路、鐵路尚未發展時,澳洲中部一帶的運輸曾由駱駝及阿富汗「掌駝人」擔當重任。

汗火車介紹、時間表及車費參閱Australia’s Great Train Journeys – The Ghan

在旅程計劃之初,我曾考慮過搭乘全程汗火車,貫通澳洲南北,取其紀念價值。不過,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原因是(1)阿得萊德已去過,覺得吸引力不大,(2)車程恐怕太長太悶,(3)由於班次有限,中間在愛麗斯泉的遊玩及接駁安排頗費周章。最後證明這?定十分明智(詳見遊記)。

遊覽季節

愛麗斯泉/艾雅斯岩與達爾文雖同屬一省,但由於地理位置的差異,氣候有頗大分別。前者夏季(即約12月至2月)日間溫度可高達攝氏40度以上,冬季(即約6月至8月)則只有20度左右,夜間溫度更會降至10度以下。全年乾旱,雨量甚低(但也有下大雨之時,我算是「有幸」親身體驗!詳見遊記)。達爾文則是熱帶天氣,全年日間?度都在30度以上、午晚溫度相差較少。但達爾文的夏天是「雨季」,濕度極高,常下傾盆大雨,也時會受颱風影響。冬天相反是旱季。

對一般遊客而言,冬季是遊覽該兩地區的較住日子,因為氣溫較易接受,而且少受大雨帶來的不便。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汗火車在5至7月冬季加班行走。

愛麗斯泉/艾雅斯岩和達爾文的天氣特點參閱Climate and Geography, Northern Territory Official Travel Site

沒有一樣是真的


先賞部分照片

後讀遊記好嗎?遊記至今只完成一半,難呀!

以下圖片,攝於愛麗斯泉(Alice Springs):

並非甚麼景點,只是乾涸了的Todd River旁邊的大石

行上矮矮的Anzac Hill觀看愛麗斯泉市全貌

愛麗斯泉:無泉之市、無水之河

一棵樹

市中心的Todd Mall,週日的市集

關於愛麗斯泉生活的「壁畫」

黎明即起趕路去

駱駝跟你打招呼

2005-07-23

An experiment in photography

In photography, I am a typical point-and-shoot guy. I don't care much about equipment or technique or composition. A digital camera, with fully automated settings, in the jeans pocket is good enough for me.

But I had an interesting experiment in photography over the past few weeks. It all began with taking pictures of the 3-storey new house, which I moved into 2 months ago. When placing the sofas in the family room on the first floor, I had to take into consideration how they appeared when one was looking at the room while walking up the stairs - the family room came into view when one's eye level gradually approached the ground level of the family room.

This gave me the idea of photographing the family room with the camera placed on the floor. This was the result (after cropping out a large area of floor tiles captured in the photo). I found the perspective quite novel and interesting:



A few days ago, when I was photographing the sunset at Mindil Beach, Darwin, I realised that I could apply the same technique again: placing the camera just above the sea level. The result, to me, was fascinating, primarily in how the sea water - and the reflection of the setting sun - was captured. They are presented in pairs. The second of each pair was taken in the "normal" way.





I am sure that this is an established technique and has a fancy name, which I am not aware of. But to me, it was quite a bit of fun trying something new.

2005-07-06

Fish and chips in Redcliffe

We went to Redcliffe, a seaside town in Brisbane's north, for a fish and chips lunch and leisurely walked along the shore.



The Redcliffe Jetty




Kids playing on the beach



Seagulls

2005-07-05

今天一口氣讀了鍾曉陽的《遺恨傳奇》...

... 就像張愛玲的《半生緣》一樣,書中充滿壓抑、無奈、欲理還亂的感情牽引,但稍嫌角色間的關係過份糾纏不清,而整體張力卻不足。坦白說,鍾曉陽自《停車暫借問》叫人眼前一亮後,往後的作品每下愈況,往往給我一種「槁木死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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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家知不知道,王家衛近年的兩部「花樣年華」,字幕工作都是由鍾曉陽負責的。如果香港電影金像獎有字幕獎項的話,鍾曉陽應是當然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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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曉陽起初不叫鍾曉陽,而叫鍾殘醉。那時候她大概十七八歲,正四處投稿,寫詩也寫小說,詩是白話卻又押韻那一種,小說則是才子佳人故事 ... (發哥哥,前後左右網)

我認為哀歌大概是她人生和創作的重大轉捩點,甚至認為這應該是她親身經歷的故事。過去她的年輕和早熟,所有的故事都帶著張愛玲的影子,只有這個故事讓人覺得最貼她的身心 ... (Souseki's 主義)

王德威以為鍾曉陽是「今之古人」,能用現代小說的形式包裝中國古典詩詞歌曲的情思,其中尤其擅長描繪流離的哀傷。相較於決定台灣文學史發展的張愛玲的精警敘事觀點,鍾曉陽的敘事手法明白突顯感傷的情愫 ... (李宜芳,香港女作家在台灣──談鍾曉陽的《哀歌》)

石琪論香港特色

石琪在評論新片《龍咁威2》時,認為該片「爛撻撻」,但卻正正反映了香港特色(而且是標準華人式):

『「爛撻撻」是香港片一大根性,笑片就往往「爛撻撻」加「傻更更」。當然不斷有精裝美化,但到時到候總會打回原形,才算典型香港味,標準華人式。

雖然香港及其他華人大城市現已中產化現代化,不過在表面之下,老土的「爛撻撻」本性難移。這情況可說「爛泥扶不上壁」,不過亦可以說爛泥培植茂盛生命,根據《聖經》,人類也是爛泥造成的。』

我想補加一點:香港在中產和現代表面之下的「爛撻撻」,其實並不單是鄭中基式的「哪哪渣渣、麻麻甩甩」,而且更是李燦森式的「江湖打渾、亂中求存」。如果前者是港產笑片的根性,那麼後者就是港產劇情片的根性了。

2005-07-04

Which part of "fight poverty not war" do you not understand?

The slogan "Fight Poverty Not War" can be seen everywhere in G8 protests. I strongly believe that African leaders should take note too and do something serious about it.

2005-07-03

My niece has just finished uni ...

... and is vaguely interested in pursuing a career not quite related to her degree. This has led me to think back on what I was like at that same point in my life.

I chose "science" at matriculation because I thought boys should study science. But when I entered university, I had no interest whatsoever in studying any "science" degree, so I enrolled in social sciences. And somehow I decided to choose economics rather than psychology as my major in year two.

When I was about to leave uni, I was convinced that I would either be a teacher or a journalist. But it turned out that after spending a short time in the editorial role, the magazine I worked for folded and the first job I got was as an economist in a bank. And the next 18 years was history.

So it turned out that while I planned to pursue a career not quite related to my degree, I actually spent the best part of my life working in the same industry which was directly related to what I studied. Of course, there are also be countless of cases where instead of practising what they learnt, young graduates moved along rather different career paths.

The moral of this story, as far as I am concerned, is that "certainty is beautiful, but uncertainty is more beautiful still".

Landscape in the Mist / 霧中風景 (Mt Coot-tha, Brisbane)











A good piece on film funding in Australia

In the Picture (Lawrie Zion, The Australian, 2-3/7/05) is a good piece on the new film funding mechanism in Australia. Put simply, in the old days Film Finance Corporation (FFC) funded film making through a "marketplace" mechanism: decision was made primarily on whether the film had secured local/international distribution or sales deals or other finance. FFC has now added a new "evaluation" mechanism whereby FFC has a greater say in assessing the quality of fund-seeking film projects.

Such a change was made in the backdrop of dismal box-office performance of Australian films in recent years. According to the article, "just 15 feature films were made in each of the past two financial years, compared with 24 in 2001-02. ... Last year, Australian films earned just 1.3 per cent of the annual box-office take of $900 million. ... In 2003-04 just $10.1 million in film funding came from local private sources, down from $28.9 million two years earlier. ... In some cases, these films have earned less than 2 per cent of what FFC invested in them. And these were films that made it to the screen."

-- FFC Australia --

-- Australian Film Commiss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