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想到楊照。
楊照竟然至今未曾讀完紅樓夢
楊照竟然至今未曾讀完紅樓夢
楊照竟然至今未曾讀完紅樓夢
他自道，「人生畢竟有些事，是沒什麼道理的。例如，我至今未曾讀完過《紅樓夢》。不只沒讀完，而且讀過的段落遠少過還沒讀過的，更麻煩的，很難解釋為什麼會這樣。」完全沒有恥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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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你說，不過是《紅樓夢》，那有一定要讀下去的理由？讀不下去也絕非恥辱，何以楊照至今未曾讀完紅樓夢，你要用“竟然”這種誇張煽動字眼。
冤哉枉也。“竟然”兩字不是我的，是他自己的，他那篇文章，標題正是：竟然至今未曾讀完紅樓夢（收入《忽然，懂了：對照記＠1963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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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輪到我用“竟然”兩字了。因楊照自稱竟然至今未曾讀完紅樓夢，網上古狗一下，“竟然”發現，未必是事實！
請讀曾堯角落舊文：天才少年 感悟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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