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8-28

Murakami Haruki's "Kafka on the Shore":

Kafka on the Shore - 2002 (prologue and later chapter), translated by Dean J. Przymusinski
香港文化博物館展覽: 徽州民居建築。展覽日期: 2003年6月14日 ─ 2004年6月13日 。

也請溜覽:宏村古民居建築

2003-08-24

茶顛

茶顛不顛,是位茶通:

2003-08-19

可兒東撞撞,西藏藏

(更多旅遊照:開心及難忘之旅:西藏 / 開心及難忘之旅:西藏(延續篇) )



ScreenDaily's review of Kim Ki-duk's "Spring, Summer, Autumn, Winter … And Spring". I often find Kim's films hard to stomach. But this one seems very different, at least according to the reviewer.

2003-08-18

香港電台電視部2003年3月播出一連八集半小時節目「創意點成金」,介紹香港的創意行業及創意人,可在綱上重溫,值得推薦。

2003-08-16

Two more self-made posters of Chi Lin Nunnery 另外兩張自製志蓮淨苑海報:



2003-08-12

Two self-made posters of Chi Lin Nunnery 兩張自製志蓮淨苑海報: (please also visit my webpage on this marvellous architecture in the Hong Kong urban area)



2003-08-11

楊絳《我們仨》:

在一篇訪談裡,楊絳被問到最近在忙什麼。她說:「我不忙什麼了。錢先生去了,女兒錢瑗也去了,留下我打掃現場。」

2003-08-10

「橫寫直寫 向右向左 左翻右翻 沒完沒了」:雲門舞集

「雲門舞集」的名稱橫寫一般是由左向右排列(例如來自網頁的左圖,及可供下載的圖片),但在它的「三十週年特別公演」的廣告(右圖)中,卻以由右向左排列。



-- 橫寫直寫 向右向左 左翻右翻 沒完沒了 --

Singapore's creative industries

Economic Contributions of Singapore's Creative Industries (Singapore Ministry of Trade and Industry, Economic Survey of Singapore, 1Q 2003)

讀雜誌得知,自費出版在日本原來亦十分流行。一日本文化評論家認為這風氣是「文學的卡拉OK化」﹣頗有趣的比喻。

其實,建立自己的網頁或Blog也是自費出版的一種,可算是「文學的卡拉OK化」的先行者吧!:)

2003-08-08

黃山 宏村

舅仔羅拔2002年中國遊。我也是同行人之一,黃山宏村照片已放在網頁上,較佳的作品,全屬羅拔所作所為。(更多中國遊照片)

2003-08-07

2003-08-05

簡評書評:

一篇關於《我們仨》的好評論。難得的是,作者不僅視《我們仨》為一部家史,更是一部文學作品。

王秀真 塵夢萬里長 (《福建日報》, 8月1日)

「在新近出版的《我們仨》一書里,楊絳先生寫了她與已故丈夫錢鐘書、女兒錢瑗難解難分的塵緣。用其中的一個部分,創作了一個關於永訣的“萬里長夢”,讀之令人淚下。

一生的大部分年華,是“我們仨”一起度過的。坎坷跌宕,血肉親情,已經不分彼此,誰離了誰都不復完整。可是,死亡的禁令卻像一道醒目的招牌懸掛在共同的生活道路上,走到了一定的地方,無論你如何難以接受,有的親人總要從此走入別路,不復與你同行。這樣殘酷的事情,每個人都可能遇到。但對於像楊絳先生這樣的人,其痛尤其深也。且不說與錢鐘書先生一生志同道合,伉儷情深,光是白髮人送黑發人這樣的慘痛就是難以承受的,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從小就會照顧媽媽,最後生病住院以後,還掛念著生活上不是很會照顧自己的媽媽,寫信反覆叮囑她買什麼麵條吃,如何如何做。楊絳先生坦言,在“我們仨”中,自己是比較“笨”的,買東西、買書、點菜,一律不如其他兩人。這“其他兩人”,若能一直陪伴著她,那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她自己“笨”些又何妨,可是,他們卻一個緊跟一個地走了,獨把她一人孤零零地留在了人世上。

在書的起始,作者告訴我們,在錢先生活著的時候,她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他離開了自己,自己怎麼都找不到他,醒來還把他好一頓責備。由此,在親人們相繼過世後,她構想了另一個夢,一個“萬里長夢”。在這個夢里,“我們仨”為疾病和死亡所迫,互相惦念、互相照望,依依不捨地一點點訣別。作者將這一部分名之為“我們仨失散了”,又有三個小題目“走上古驛道”“古驛道上相聚”“古驛道上相失”,用亦真亦幻的手法,描述了一家人散落的過程。“古驛道”,妄自揣測,可能近於“黃泉路”之意,起這麼個名字,是不是取其古往今來,無人不走之意?

楊絳先生的這部書,除附錄外,分三部,第一部基本是個引子,第二部即“我們仨失散了”,第三部“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是幾十年共同生活的記憶,後兩部是書的主體。有第三部的事實,尤其是死別的記錄做參照,第二部的夢其實不虛,只不過將那痛徹心腑的分離,拉得更長,也有一些“變形”,但從人的心理和精神上來說,這可能比表面的事實更接近真實,因而也更令人震撼,因為至親骨肉的生死別離,不是一下子就能完成的,人們很難看見的是那些發生在心裡、經年不去的纏綿悱惻。而有了這樣的描寫在先,第二部分的生活實錄倒不自覺地染上了一種夢幻的色彩,人生在世,際雲因緣而已,來也,去也,不禁讓人有大悲涼之感。就像在兩部分的結尾,作者都說的:我又回到了三里河的家,可是這家已經不復是家,只是我的客棧了。這本書,如果定位的話,極有可能會被稱為紀實散文。但是,我覺得她並不同於目下多數的紀實散文。因為她不僅有一般紀實散文感情真摯、生動感人的特點,而且貫穿著一個大的框架和主題,實際上,如果把第三部的背景穿插進第二部,是可以把這部作品當做小說讀的。而且,它關於生與死的體察和感悟,讓人為之低回良久,卻無話可說,只有默然長嘆,這種感覺,我相信也只有優秀的文學作品才能給予我們。 」

2003-08-04

簡評書評:

《明報》8月3日有篇許子東寫的評論,題為「幸福的圍城」,是關於楊絳的《我們仨》的。作者對錢鍾書、楊絳、錢瑗三人(特別是錢鍾書)幾十年來生活的第一手紀錄,特感興趣,本無可厚非,但我感到他可能並未讀通,甚至尚未通讀該書。

此話怎說?作者認為《我們仨》的尾段氣氛漸佳,夕陽無限好,然後結束得異常簡潔,並引原文:「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歲末,鍾書去世。我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這麼輕易地失散了。『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現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作『我們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家在哪裡,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

接著,作者說:「閱讀過程中,我多次放下書本,想像楊絳一個人在三個人曾經住過的空曠房子裡寫作的情景。這是一個堅強的人。」

簡潔?堅強?我很懷疑,作者是否只讀了該書的第三部分,即“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而忽略了第二部分“我們仨失散了”這一“萬里長夢”。在這部分,楊絳假借如真如幻的夢境詳細地講述他們的相繼離世,和自己的傍徨無助。楊絳與夫與女共同生活數十載,相依為命,一旦二人離她而去,自己餘下的日子只能孤零零地“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令人強烈感到她雖然有豁達堅強的一面,但如今傍徨淒酸之情溢於紙上,讀者看了這部分實難無動於衷!

未看該書的讀者可參考馬文蔚在《大公報》(7月22及23日)寫的「我心嚮往 — 讀楊絳先生新作《我們仨》」。

2003-08-01

從“禁片”的誘惑說起 - 最近國產碟片每以「禁片」或 「情欲片」炒作,以圖增加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