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一篇文章,題為「我眼中的周先生」﹝周先生即名紅學家周汝昌﹞。作者開首即表明寫作動機:
幾天前,看到一篇群小攻擊周先生的報道,非常憤怒。為尊者諱,想借這一席之地,回敬這幫無恥之徒。那好吧,今天,我來寫寫我所認識的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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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斥無恥之徒是應該的。但總不能「為尊者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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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提到:
試想,在人民解放軍的炮火將逼近之即,從胡先生手上交出,周汝昌歸還,1949年胡適帶走(僅隨身帶走兩本書),胡先生去世之際存入美國康奈爾大學,如果歸屬上海博物館的甲戌原本,如果沒有那麼歷史性的時刻,甲戌本該是什麼樣子?
歷史就這樣與我們越來越遠了。甲戌本回到中國,可是,他們(周先生和甲戌本)還有機會重逢嗎?相信周老平生之願是重新再看一眼與他相離了半個多世紀的書,撫摸一下當年寫在原書上的短跋──當年的周汝昌是何等的意氣風發──而如今又是如何的淡定從容!讓書也再撫摸一下周先生吧。
周汝昌能否與《甲戌本》重會,互相訴說分手後幾十年的滄桑際遇,就要看上海博物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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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周汝昌1948年向胡適借閱《甲戌本》,抄寫副本,並在胡適倉惶離開北平前歸還的一段歷史,可參閱宋廣波的胡適與甲戌本〈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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