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故事,應該突破所有制約,完全自由,這是我強烈的信念。講故事和小貓散步是一樣的,去喜歡的地方,做喜歡的事就好。
基本上我非常重視和尊重個人的自由。就像是有一堵結實的高牆,如果有撞上高牆而破碎的雞蛋,我往往是站在雞蛋一邊的。
我喜歡的女性,在現實世界中幾乎不存在。還是貓和音樂更輕鬆,更好些。
要一動不動地坐在書桌前寫小說,無論如何都需要集中力和持久力。當然,不是說有了集中力和持久力就能寫小說,但是體力這東西,有總比沒有好得多,因此我一直堅持運動。
對於現實的人生,我已經有太多疑惑之處。如果再加上“如果那時候……”的假定,簡直是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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