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力去矣,不少人,包括特首,都對他的英年早逝,「表示深切哀痛」。
我也覺得哀痛。畢竟是一條性命,丟掉了怎不哀痛!
我只可惜,在離世前不久,他對18年前六四清晨喪命的人-那怕只是一個兩個,何況遠遠不止此數-沒有表示應有的尊重和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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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馬力當然並不相識,但我「知馬力」卻將近30年。他在1980年代初發表過一批紅學文章,大多屬個人名義,少數則與梅節合寫,其後梅、馬二人的作品更結集而成《紅學耦耕集》一書。香港研究紅學的人向來少之又少,而土生土長的更屈指可數,馬力的出現,實難能可貴。從香港紅學的角度看,他後來幹別的寫別的,是個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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