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言這部小說,是把「他人的悲劇看作自己,而展開救贖和希望的旅程」:
這卑微而純粹的故事何妨視為生命中的隱喻,用來指望一條非闖不可的道路,乃至終於不被挾持,不被熔燬,也不被剝奪。
簡而言之,想要表達的並不是悲傷。村上春樹迷一定會從上文聯想到《海邊的卡夫卡》吧。
幾篇推薦文中,初安民最從小說聯繫到作者自身,也確引了一段村上自述田村卡夫卡的象徵意義。
對於文學(和其他藝術),我向來認為讀者唯一要欣賞理解的,唯作品本身,他人對作者或作品的看法,即便是作者自己的解說,不必過份重視,更不應捧為權威解讀。不過,要說這些外在於作品的東西全無意義,可能也太偏頗。無論如何,初安民是這樣看的:
我們看不到黑暗,因為我們就在黑暗裡。
我們各自提著一盞燈,能夠照亮的,只是眼前幽微的咫尺方寸,再遠一點的地方,都是遙遠的前方,無從尋覓。滿山遍野的櫻花,都是敵人的版圖。春天來臨時,我們能允諾每一片櫻花瓣不再哀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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