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讀舒國治的《門外漢的京都》,閒適的享受也,可他寫的跋,真是糟透了。一篇好長文,以此結尾,有點可惜。
● 村上春樹親自操刀,為他的短篇英譯本《Blind Willow, Sleeping Woman》寫序,談短篇小說的書寫。可序寫得平淡無神。初遇村上的讀者,讀過序後,恐怕會懷疑書頁上吹噓村上小說有强烈卡夫卡風格的句語的可信性。
● 山本文緒的《藍,或另一種藍》書首有個譯序,譯者說她在翻譯一本書前,都會儘量把書先讀一次,或至少先讀未譯到的章節...。看罷,真有一種夢幻的破滅感。我常天真地以為譯者只會譯她讀過而又喜愛的書,卻原來翻譯工作也跟上班無異,可以是接過order,随即打開原著,開始翻譯...
● 近讀幾本台版日本推理小說,書前書後,常有好幾篇簡介推介導讀文章,通常可讀性甚强,而對我這種推理小說稀客,更很有教育性。
● 讀魯迅、張愛玲的書,內文當然好得無話可說。他倆的序跋,卻可都是短小精悍,絕不比內文遜色。作為一位讀者,我真希望所有作家只寫能與書本匹配的序,否則寧可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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