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聽過的二十多個版本中,最特別的不是Kempff的,而是Feltsman的版本,因為他的裝飾音與別不同,而且不時加些少improvisation。我在YouTube找不到這個版本,不過你可以聽聽他彈Partita No.2開頭那段用的裝飾音,便可知一二。
Feltsman很“難頂”!我有的版本中,覺得最“難頂”的是Alexis Weissenberg。
我不大喜歡Weissenberg,也沒聽過他的Goldberg Variations.Feltsman怎樣難頂呢?
我不懂樂理,難用準確的術語描述,只是覺得Feltsman的演繹很花巧,太多裝飾性的東西。不過,忍受開首1分鐘後,可說“漸入佳境”。
我想那是聽慣與否的問題而已。其實Gould的Goldberg Variations也是與眾不同的(前後兩個版本分別亦很大),我有個音樂造詣很高的朋友便嫌Gould彈得無道理地快;但我聽慣了則覺得他快得過癮。
其實我聽過的二十多個版本中,最特別的不是Kempff的,而是Feltsman的版本,因為他的裝飾音與別不同,而且不時加些少improvisation。我在YouTube找不到這個版本,不過你可以聽聽他彈Partita No.2開頭那段用的裝飾音,便可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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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刪除我有的版本中,覺得最“難頂”的是Alexis Weissenberg。
我不大喜歡Weissenberg,也沒聽過他的Goldberg Variations.
回覆刪除Feltsman怎樣難頂呢?
我不懂樂理,難用準確的術語描述,只是覺得Feltsman的演繹很花巧,太多裝飾性的東西。不過,忍受開首1分鐘後,可說“漸入佳境”。
回覆刪除我想那是聽慣與否的問題而已。其實Gould的Goldberg Variations也是與眾不同的(前後兩個版本分別亦很大),我有個音樂造詣很高的朋友便嫌Gould彈得無道理地快;但我聽慣了則覺得他快得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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